景还是希

可以叫我关关。忍迹脑洞堆放处!一个傻白甜!

破局

元和十年九月,一向乖乖上贡的大律国陡然撕掉了所有温情脉脉的面纱,来势汹汹,仅仅半个月的功夫,接连丢了三座城池。

迹部将军临危受命,率八万大军出征。

经过百年的繁荣,此时的大历已经已经远远不及建立伊始,派系之争愈演愈烈,地方官员贪污腐败风气横行,再加上经过敌军肆虐的南方死伤无数,民不聊生。

朝堂之上,主和派主战派争论不休。皇上数次拂袖而去。

然而还没等朝堂之上吵出来一个什么章程,十月末,北倭来犯,边关岌岌可危。

迹部家满门忠烈,迹部将军刚满十五岁的儿子迹部景吾临危请命,率五万新兵前往北关。

十二月,因国家双线开战,国库亏空,无力支撑,向北关求和。

元和十一年,双方终于签订和谈条约。

 

“少将军,”副将满面愁容,“刚刚传来的消息,皇上要派出公主和亲北倭。”

迹部景吾正在盘算下一战在哪里打,怎么打。突然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他站直,回味了两秒,“和亲?不可能。北倭这次跟大律几乎同时起兵,而且,你也感觉的到,他们准备的非常充分。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撤退?”

副将脸沉了沉,即使周边没人,还是把声音压低了几分,“割地赔款。雁南关以北,黄金二十万两,白银一千万两,外加一位和亲公主。”

迹部看着北方,冷笑了一声,“那群不开化的野蛮人,长的丑,想的倒挺美。”说完,他突然想到了一点,“当今圣上哪儿来的公主?”把女儿送去和亲?谁家父母这么缺德?

“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一直对异性王的存在不满。自然是忍足王爷的大女儿。”

 

 

 

 

 

元和十一年二月中旬,公主到达北倭,谁料北倭突然反悔。撕毁条约,将公主缚于阵前。言语间极尽侮辱。

迹部少将军带领几万兵马,周旋数月,成功将敌军引进圈套,诛敌军一万五千六百余人。收回清河关、承峪等地。

十一年八月中旬,忍足侑士接公主回京。

 

 

忍足被将士引着见到迹部景吾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艳,单纯的惊艳于对方的风仪。

他进来的时候,迹部抬眼看了过来。眼角的泪痣在烛火下熠熠生辉,带着无限脆弱的柔美,其容貌之胜,即使是在京城,也没有多少公子少爷赶得上。但是即使他不像今天一样穿着铠甲,也不会有人将其当成一个无所事事、温香软玉里长大的公子哥。不知道是铠甲上染了太多血还是北关所独有的气息,他身上有种风霜和雷火的味道。烈却不浓。

“拜见少将军。”他微微作揖。

微微点了点头,迹部把眼前那副破的不能行的地图卷了卷扔到了一边,“要去看你姐姐吗?”

“可以。”忍足从刚刚领路的将士手里接过包裹,“谢谢少将军救我姐姐。”

迹部瞥了他一眼,“我该做的。”随后,挥了挥手,“还记得我们曾是同窗,叫我迹部景吾就行。”

 

确定姐姐没事之后,忍足就不那么担忧了。“你刚刚好像在发愁?我能帮上忙吗?”

迹部没好气的指了指兵营,“军需,粮草,武器。多多益善。再这么缺一点少一点的,仗都打不下去了。”

“这个……我能看一下这里的地图吗?对了,还有劳烦将军给我讲解一下。”

 

“你让我去打劫?”迹部用难以言喻的眼神重新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少年,“本将军是正规编制,用来打仗的!”

“不是打劫,是保护民众。马匪的存在严重危险附近过路的商人,同时也威胁到了我朝边关人民的正常贸易。大事小事都是事,正因为你们是正规编制,才要去。”忍足认真的反驳了迹部话里的漏洞,“远水解不了近火。”

一向自诩正义的迹部顿了顿,他好像被说服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呗。

 

“我决定把粮草之事托给你,你一定要帮我解决。”在心里对金银珠宝及各种奇珍古玩估了估价,又扫了眼箱子里的武器,迹部郑重的拍了拍忍足的肩。

忍足失笑,“这只能缓暂时之急。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国库空虚,我从哪儿弄那么多钱。”

“我相信你的能力。”迹部赞叹的看了眼这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他很有当贪官的潜质。

 

 

 

因突发战争,公主一行人直到十二月初才抵达京城。

元和十二年九月。

 

“侑士,我不管你这段时间在朝里都干了什么,你给我记住,就算现在朝堂乱成这样,皇上也还没老眼昏花。皇上因为对让你姐姐和亲的事件心存愧疚,才百般容忍你。”忍足王铁青着脸看自家儿子。

忍足侑士满不在乎的挑了挑眉,“我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那些粮草、武器哪儿来的?”

忍足侑士恍然大悟,这个啊,“更简单了。国库亏空,但是民间有钱啊,尤其那些南方的官员。只是稍微让他们拿出来点儿。更何况这件事有些人比我还热情积极。他们不都自诩为了国家能抛弃一切吗?不折风骨是书生,呵……”他点了点唇,笑得冷淡。

“别掺和那些党派之争。”他忍不住再次警告自家儿子。

哈,这个更无所谓了。忍足侑士摊了摊手,“不让我干我就不干了。跟一群平时自诩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出了事就让弱女子上的人共事我还觉得恶心呢。”

他狠狠的压了压心里的怒火,本来他想让侑士多磨磨自己的性子,谁知道临时出了惠里奈的事情。“爹只是让你多加注意。大丈夫一诺千金,切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既然你允诺了迹部少将军,就做到最好。”

这辈子他爹都没这么自白的表达过对他的担忧,忍足侑士顿了顿,没话找话,“父王,您刚刚也说过了,现如今朝堂非常混乱。”他做的只是利用一些人挑起一点点儿的纷争,甩出一点儿利益就行。“刚刚入朝堂,我进不到兵部,没有办法,只能这样。”

 

 

 

 

元和十三年,周围的战火一点点儿熄灭。迹部将军回京复命。为了稳固刚刚收回的城池,迹部少将军奏请留在北关,待局势稳定后离开。一时间迹部家的名望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元和十三年十月,年方十五岁、以一己之力率领兵马周旋两年终于将敌军退于数百里之外的迹部少将军回城。街道上挤满了欢呼的男女老少。

迹部少将军风流意气,无数闺阁少女看红了脸。

“名望较之皇室尤甚?”皇上将这句话咀嚼了一遍,微微笑了,“迹部将军是功臣,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元和十五年,迹部将军受仇敌死士暗害昏迷,经御医院一夜不眠不休的救治,左手虽然保住,却再也不能上战场。

 

忍足认真端详着迹部,片刻,搁下杯子,郑重的开口,“你有意中人或是婚约吗?”

迹部心情不好,不怎么感兴趣的续了一杯酒,“没有。”

“那就好办了。”看着迹部茫然困惑的表情,忍足端起酒杯冲他眨了眨眼。

 

“迹部景吾,你给老夫过来。”在街上逛了一圈回来,迹部将军气的手都在哆嗦。

“怎么了?”

看着自家儿子不解的神色,迹部将军的火气压下去一点儿,“你跟忍足侑士什么关系?”

迹部莫名,“什么什么关系?”

“那为什么民间皆传言他……仰慕于你?”后面几个字被迹部将军说的不像是仰慕,更像把他剁了喂狗之类的威胁。

迹部景吾愣了愣,神情渐渐漠然。“所以是真的?那个本想给我下毒的人是皇上派来的?”

迹部将军脸色倏然凝重,“闭嘴。这是能随便说的吗?”气氛僵持了一下,他起身将门关上,“照你这么说,那小子其实是为你好?可是那么多方法,他非得……”

“我先走了。”迹部打断他爹的话。

迹部将军叹了口气,他儿子是被他给误了啊!

 

 

“忍足侑士,滚出来。”懒得从正门走,迹部直接找到忍足家的院子外跳了进去。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进来喝杯茶?”忍足很殷勤。

“对我一见倾心?仰慕于我?”迹部冷冷的陈述了一遍,突然抬腿踹过去一脚,“说得真感人啊。”

看他真的生气,忍足没敢躲,任命的挨了这一脚,“这不是为你好吗?你自己的处境你自己知道。当年你救了我姐姐,一己之力打退北倭,我很佩服你。所以牺牲一下自己的名声帮帮你啊。其实皇上只是担忧迹部家的声望而已。抹黑一下自己的名声有什么不好?”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利用本将军?”迹部的神色越发阴郁。“说得好听。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处境更艰难?”迹部不屑,“唯一的异性王,又碍于先皇所托不能削藩,唯一的女儿被命令去和亲。”他一条一条的念,“比起迹部家,他更害怕你们心存不轨之心吧?”

这是怎么着?比谁惨?谁更遭皇上猜忌?忍足侑士自己也觉得荒唐,忍不住笑了笑,“恐怕皇上比谁都希望我们是真爱。这样他就再也不用担忧异性王延续下去,以及,迹部家的满门忠烈了。”

发泄完心中的不爽,迹部坐下来,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我家也就算了。你家不能辞吗?” 

忍足苦笑了下,“我父王若是辞了,你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们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十五上战场,在北关呆了三年,我父亲为了这个国家受了无数的伤,就连我母亲去世都没回来。呵……你知道前段时间我父亲受伤后请辞,皇上说什么吗?将军你要是离开,谁来保护这个国家?要保护,不能太保护,我学了这么久,还是不知道怎么做!”

忍足瞥了眼被迹部捏碎的杯子,淡定的递上另一只,“嗯,接下来的我来做。别想了,晚上一起去吃饭?”

 

———tbc?———

 

并不知道想写的什么,只是突然的脑洞……

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假戏真做的剧情,真的百读不厌的梗。有人推相关文吗?

脑洞好多,但是时间不够,跟没有脑洞一样痛苦

不喜欢也无所谓。我们可以在评论里交流一下脑洞啊,沟通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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