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还是希

可以叫我关关。忍迹脑洞堆放处!一个傻白甜!

岁月情深 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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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等忍足侑士下班的时候,等待他的就是沙发上无聊搜着电视节目看的迹部景吾。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他的脑回路接错了频道,忍足莫名觉得迹部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一点点嗷嗷待哺般的委屈。虽然迹部景吾确实快饿到go die。

 

“今天没出门?”忍足麻利的进厨房开始倒腾锅碗瓢盆。

 

迹部继续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频道,“嗯。还不是怪你,你真觉得我能活蹦乱跳的出去溜达两圈?要不你来试试?”

 

被这个棘手的问题刺得眉头一跳,他把切好的土豆放到水里又清洗了一遍,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景吾,你还记得我们以前谈论过的关于宠物的问题吗?”

 

“嗯。怎么了?”

 

“我不是喜欢猫么?正好我同事家的猫生了一只小猫咪,我看过了,特别可爱。可惜我没时间喂。”客厅里的人一时没有说话,忍足隆起眉头,有些焦虑。他怕一不小心迹部就会因过分敏感而受伤,所以不敢画蛇添足的说些什么。

 

时间一分分过去,空气依然沉默的就像胶着的沼泽。

 

得不到迹部的回答,忍足更加担忧。这两天的迹部景吾跟之前的比起来就像是他做的一场梦,噩梦的那种。迹部很少会表现出自己的脆弱。这两天迹部确实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硬.但是……怎么说呢?刚过易折。迹部现在就给他这么一种过分绷紧的状态,甚至给他一种似有似无的脆弱感。他知道为什么,如果这种境遇放到他身上,对着迹部,他也会过分敏感,甚至根本不会在他面前出现。所以他很理解,也更加担忧。毕竟这种脆弱跟在床上还不一样,他……

 

等……等等。他的想法在脑子里磕磕绊绊的趔趄了一下,阻止了它滑向更罪恶的深渊。他想法的走向是不是有点儿不对?他说了床是吗?

 

他心累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舍不得我就直说。”迹部靠到门框上,迅速扫了眼忍足的手,然后笑着冲忍足挑了挑眉。“想让我帮你养猫的话,就用这个抵了租金吧。你说不行我就趁你不在家把你家猫掐死。”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猫这么可怜。

 

忍足被噎了一下,在镜片后翻给他一个不甘不愿的白眼,“我家爱宠的命都在你手上,你说呢?”

 

迹部笑了笑,没有接话。

 

侑士支好了锅,淘好了米,调好了火。

 

迹部才接着说道,“我打算把我的房子卖掉。怎么说也是一大笔钱,”跟金融危机一起出现的,还有房地产市场的商业泡沫,“东山再起也需要资金支持啊。”

 

忍足正在往锅里倒油准备炒菜,闻言心里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就知道,迹部景吾不会那么容易被挫折打败。于是脸上也不由的带上了笑意,“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苟富贵,莫相忘?”

 

迹部没好气的翻了他一个白眼,“做你的饭吧。”

 

 

         

 

                         (六)

迹部景吾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无所不能的,字面意义上的无所不能。就像慈郎或是其他人一直做的那样,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会下意识的来求助他。他们都觉得迹部一定能解决的。当然迹部也从未让他们失望过。

 

可一个人怎么可能无所不能?

 

即使迹部说的轻描淡写,但破产后再创业这种事情如果真这么容易就不会有那么多破产后受不了刺激跳楼自尽的例子了。所以他其实很忙。

 

最直观最明显的表现就是除开前半个月迹部景吾安安静静的在家喂了一段时期的猫后,忍足抱来的小猫咪经常处于无人喂养的状态。

 

忍足还没来得及放外套就被脚边软软的叫着的小毛团吓了一跳。看了眼家里之后,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小猫咪,轻轻挠了下它的肚皮,“安安啊,是不是饿了?你等爸爸给你弄点儿吃的。”

 

十一点半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的迹部尴尬的无以复加,他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给安安喂食的时间。“它是不是饿了很久?”

 

从安安被抱过来,迹部在面对它时就一直出于很微妙的状态。大概是想看又拉不下脸看,以至于就像咬了鱼饵的鱼,再这么想逃都只是在原地打圈圈。忍足已经抓住他好几次从眼角里偷偷瞥安安了。

 

真是别扭到了一定地步啊,但他也没办法说什么,毕竟之前就这个问题讨论的时候,迹部大少可是一脸不屑的说他只喜欢大型犬的。“没事。我有给物业打电话让他帮忙喂。”

 

“嗯。”点了点头,迹部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有些疲惫的向浴室走过去。他刚刚赶了一个饭局,怎么说呢?让他跟一个曾经正眼都不看一下的人同桌,然后听对方各种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一顿,还不能掀桌子走人,真的是一件很考验意志力的活。

 

回到床上,迹部发现自己床头放着一杯还散着热气的牛奶。他端起来尝了一口,忽然觉得这个味道也不是那么的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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