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我关关。忍迹脑洞堆放处!一个傻白甜!
01
迹部醒的时候怀疑是谁趁他昏迷揍了他一顿。感觉浑身哪个地方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但即使这样,他也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睁开眼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不是他的房间,不是医院,不是忍足的房间。
所以他在哪儿?
房间打扫的很干净,虽然略寒酸。生活用品、衣服什么的都整理的很整齐,有人经常在这里住么?他试探的起身,然后房门被打开了,“铃木?咳,好了就赶紧起来洗这三天你没洗的衣服,我先去酒吧了。”
“翔也,你们还在一起?你不是说……”
“我就看他能忍到什么地步。”
听着客厅里两人的的对话,迹部觉得自己的脸有点木。这特么都是什么事!他真想把自己打晕,也许是自己这次睁眼的方式不对。
但想了想,他起身挑了套还算看得过去的衣服穿,然后扭曲的摸了摸自己的腰,神TM疼。我去他大爷的。忽略了这些,他开始仔细的观察这个地方。
铃木森,学生?大概。有没有日记啊?不是,这什么玩意儿?恋爱日记?这个孩子真幼稚。哟,在读博士,二十四了?嗯,这点一样。
又歇了会儿,他一脸郁卒的从冰箱拿了一盒……泡面?这什么?他就没落魄到这个地步过。
02
看着和颜悦色告诉他多陪陪景吾的迹部妈妈,忍足有些愧疚,和自责。
这次迹部昏迷,他竟然是听岳人提起才知道。他该知道的,迹部景吾不会轻易关机,也不会轻易不接电话。
“景吾这次昏迷,医生说他没有问题。我觉得他可能是太累了。我决定让他多休息几天。你抽空多陪陪他。哦,他在睡觉,你进去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伯母,伯父。”看着他开了无数次的房门,他按捺住内心涌出的不安。
这次床上的人没有睡很久,大概是半个小时就醒了。忍足把迹部的文件和书笔记杂志什么的收拾好,递过去一杯水。
“喝水吗?”然后他看着床上的人呆呆的接过水后脸慢慢的红了。
……!!!!!
忍足毫不掩饰眼里的惊讶。他觉得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谢谢。”铃木毫无所觉忍足的诧异,腼腆的笑了笑,慢慢喝完了水。他不知道自己床头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这么帅的男人。迹部的朋友吗?果然,物以类聚啊。他刚醒来时见到的迹部的父母也都挺好看。
他觉得自己挺礼貌,但是他看到眼前的男人瞬间变了色的脸。斟酌了两秒,难道不是朋友?不太可能吧。那就是……担心?
“不用担心,”他伸手拍拍他的肩,“我已经好了。”
忍足表情微妙的看着醒过来的迹部。按理他是开心没错,但是…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不对呢?
他没有忽视床上的迹部景吾从看见他时眼里的诧异和惊艳?忍足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这一股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忍足侑士不能说唯一了解迹部景吾的人,但绝对是最了解他的人之一。他还是迹部景吾亲口承认的天才。天才之名,总是有些原因的。对不对?
铃木有些暗爽的看着屋子。迹部景吾啊。迹部景吾意味着什么?钱,名,利。要什么有什么。完美。
“景吾?”
“嗯。”铃木露出一个笑容。却在下一秒被吓了一跳。忍足俯身抱住他,声音低沉沙哑,“抱歉。”
距离太近了。铃木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脸一红,呼吸渐渐紊乱。他不知道说没说过,他是gay。像忍足这样长相身材家世种种都优质的男人,在这个圈子里都很少见。
在铃木看不到的地方,忍足的脸色越发的淡,景吾……感觉真的很不对劲。真的是因为失去记忆了吗?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在病中?所以格外感性和脆弱?
03
看到大屏幕的时候,迹部突然感觉心里很酸。比早上发现自己一分钱都没有还要心酸,比他今天弹了几个小时的琴、做了几个小时的翻译还要累。
他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东西。即使这种情况发生在他身上,他也能淡然接受,积极去找让自己活下去的办法。可是……
也许是夜色太浓,暮色太深,有那么一瞬间他承认自己真的很怕。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迹部景吾僵硬的看着发布会上爸爸妈妈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关怀。他背后不发一言看着他的忍足侑士。
都是他熟悉的场景,都是他熟悉的人。
一直努力不去想的问题还是绕不开,他……还能回去吗?他的父母朋友会相信他的话吗?如果回不去的话,是不是那个人就要顶替自己的名字过一辈子了?
他不是怕每天都这么辛苦,无所谓。他也不怕未来,大不了从头再来。
可是,万一迹部景吾不再是迹部景吾了怎么办?
迹部景吾的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只是一个名字?
推门的时候,意料之中,没有人。他习惯性的打开冰箱拿香槟,然后意料之外的看到了一盒粥,歪歪扭扭的字,“太难喝了。你不要浪费钱。”
别扭的小孩。
迹部笑了笑,关上了冰箱,随手把一部分钱放到了桌子上。
最有可能能注意到他不对的,除了他父母就是忍足侑士。既然他父母不好见,那么……
04
忍足侑士最近很困扰。
当然,能让他这么困扰的,只能是迹部景吾。
其实迹部景吾最近身体恢复的很好。但相处越久,忍足发现他感觉越奇怪。不仅他奇怪,自己也奇怪。忍足不自觉的皱眉,他感觉,迹部景吾对他的吸引好像越来越小了。也可以说是,迹部景吾身上好像失了那份让他迷恋的东西。
迹部景吾越来越不像迹部景吾了。不是单指眉眼。就像一个逼真的SD真人版娃娃,再怎么精致入画,也画不出真人那份不自觉的高傲和极端的自信,更别提骨子里的桀骜。
也不都是这样?
他说不清。
迹部景吾的人生应当是活色生香酣畅淋漓的。一个生而王者的人,你看着他,只会想到臣服,只用看他如何称王。他把迹部景吾活成了形容词,可以用来形容任何一场浩大,任何一次骄傲,任何你生命中的奇迹。
可是你随便问一个人,没有一个人会相信,迹部景吾也有一天会撑不起迹部景吾这四个字。他也不信。
他一直以为迹部景吾不会变。可是从那次迹部不明所以的昏迷之后,迹部就开始一点点的变奇怪。不,甚至可以说就像换了个人。
礼貌性的向迹部一家道了个别。他若有所思的向停车场走过去。
不是说之前景吾不够体贴温柔,但是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坦白又细致。说句心里话,他确实有期待过这样的迹部,直白的说出自己很开心很喜欢。可是,他不可能有被人拒绝的顾虑。迹部景吾,就算送你一棵杂草,他的态度也足以让你相信这是哪种珍奇的花卉。他从来不容人拒绝,即使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