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还是希

可以叫我关关。忍迹脑洞堆放处!一个傻白甜!

起风了(下一)

又名#作者和他的男主才是真爱#

10

刚开始还好,发现自己对迹部有了一些想法后,他根本没办法直视仗着不出门天天不好好穿衣服的迹部。虽然他早该过了知慕少艾容易冲动的年龄了,但他毕竟是个成年人。身为一个身体健康没有隐疾的成年人,喜欢的人天天在眼前这么晃,还总是一点安全距离意识都没有,脑子里没点儿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给自己找好借口,他顿时能够心平气和的面对靠在沙发上马上就要滑到自己怀里的迹部景吾,视线从对方的胸膛一滑即过,“怎么不换家居服?”

迹部正在看一款新游戏的介绍,漫不经心的回道,“我身材不好吗?”

忍足下意识垂眸看了眼迹部的胸膛,随后迅速抬眼,真是……ok,fine,他无话可说,只好点头,话说到这里,又聊不下去了。忍足心不在焉的抓着抱枕,从早晨醒过来,他就一直在想一件事。他一贯喜欢把事情掌控到自己手里,但是,眼前这件事让他莫名的有些抗拒。

没多久,靠在他身上的重量很快就消失了。迹部正准备用完好的左手尝试刚看到的游戏攻略。

感觉空落落的。

他发了会呆,起身站了起来。

迹部没注意他的动向,直到游戏里输了第三把,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才看见茶几上分门别类摆着的各式各样的外卖电话。他莫名其妙,问坐在一边表情诚恳的人,“要出差?”

“临时有些事。”

迹部更莫名其妙。他这要走一个月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于是下午由于忍足出门而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的迹部在接到来自岳人的邀请后简直是欣然前往。

迹部景吾抿了口香槟,香槟味道很好,于是心情更好了。听着忍足这些朋友的爆料,在他们又一次假装无意的询问后,坦然道,“初印象?我想想,像一只受惊之后恹恹的兔子?”

受惊之后恹恹的兔子?顺着迹部的描述想象了一下,岳人跟泷他们浑身一抖,觉得那种场面简直堪比贞子大战伽椰子,惊悚又违和,眼前这位还能笑的这么温柔……大概是情人滤镜叭?

迹部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的风生水起,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有些出神。虽然磕磕绊绊碰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那个被吓哭还主动开口问他要不要包扎伤口的小朋友现在长成了一个非常优秀的青年,交了很多有趣的朋友,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真好。

像他期望的那样好,比他期望的更好。

尽管那些不好的事情在他身上留下了这样那样的伤痕。





“一个人并不存在的人?”忍足有些理解不能的重复了一遍医生的话。

“对,”女医生神情非常温柔,“当年你一直声称有一个陌生的少年救了你,但当时检查现场并未发现其他人留下的痕迹,指纹脚印都没有,而且按你的说法,一个伤那么重、失血量那么大的人是不可能从那么多人手里把你救出来的。”

忍足沉默不语。

“说起来,你的心智已经非常坚强了。只看那个现场的照片我就做了几晚的噩梦。”

说到底,还是不能确定他梦里的场景到底是曾经真实发生的,还是他自己的臆想。忍足抬眼,随后在女医生温柔鼓励的眼神下轻轻点头,“麻烦您了。”

他第一反应是怀疑迹部景吾是不是也是他的幻想,然后又意识到那么多人甚至岳人都见过他,还跟他聊过天,不可能是幻觉。也许……仅仅是也许,迹部景吾这样的情况他不是第一次碰到?那也并不是他受到创伤后出现的臆想。

迹部景吾当初说他有个只在他受重伤时见过三面的小朋友,同样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见过他,同样有个朋友怀疑他精神有问题。他是怎样确定那个人是真实存在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对自己充分的信心吗?还是有什么能证明那个人存在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突然一怔,那把匕首。梦里那把匕首是那个人给他的东西。那时候他才十岁,不可能自己跑出去买,而且处于那种精神状况,家里人也不会给他。应该不会是家里人给的吧?

等等,他突然有一个很荒谬的猜测,关于迹部景吾。“应该不会……不,万一呢。想想景吾反常的表现,他身上那些诡异的熟悉感……”






11

忍足侑士正在窗口抽烟。神情静谧,侧脸笼罩在缭缭绕绕的淡青色烟雾里,夕阳沉入远处的地平线,光影影绰绰的打进窗。

有的人天生就有把简单的动作做出特别美感的天赋。他只是简简单单站在那里抽支烟,就让人忍不住探寻他身上的故事,他沉静表面下的湍急与危险,他不动声色下的心碎与哀恸。

且远且静。

迹部靠在门口悠悠的想。

等手里的烟快抽完时,忍足侧脸瞥了眼出神看着自己的迹部,眼里闪过细微的笑意,“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迹部下意识摇了摇头。

“最近我一直会梦到小时候的事情,所以去找了曾经的心理医生。”他掐灭烟,扔到桌上的烟灰缸里,“我有没有说过,我接受了相当长时间的心理治疗。”

当然没有说过。他这句话背后的深意让迹部景吾脸色一点一点变差。

“因为我父母怀疑我精神出现一些问题。”

“……”

“是你吗?”

“最开始我只是觉得你有些眼熟,没想到这一点。”迹部心不在焉的把玩着忍足放在桌上的匕首,“后来看你的书,里面有一句话是我曾经对你讲过的,我开始怀疑。”

忍足好奇,“哪句?”

“啧,”迹部撇了撇嘴,“就是那句‘虽然总有些脑残分不清这三者的区别,但你要知道,善良、智障跟圣母是三种不同的物种。’这是第二次碰见你时,我告诉你的原话。”

是在墓地碰见他的那一次,也就是那次,他把匕首给了自己。忍足复杂的看着那把匕首在迹部指尖转成一片雪亮的刀光,直到迹部慢下速度把匕首放到一旁,他才接话,“看到这把匕首的时候才最终确认?”

“恩。”

“我记得你对我的年龄发表过疑问?”

迹部疑惑了几秒才想起来这件事,“恩,你的年龄跟我的记忆一直对不上。后来我猜跟时间流速有关。你没有觉得我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前三次也是这样,”他一撩衣服,露出腰腹间淡到看不见的伤疤,“可我在那边从来没出过这种状况。”

他应该是不容易被晒黑的类型,在家呆了几周,他的皮肤又白了回来。这样白皙的皮肤显得他身上的伤疤格外的突兀与不合常理。只是冰山一角。他知道迹部景吾身上还有很多比这看起来更为狰狞更为凶险的伤疤。就像那三次相遇,对他来说,是拯救,是温暖,是保护,对迹部来说,是鲜血,是濒临死亡,是痛苦。也就是这个瞬间,忍足眼眶突然有些发热。他扶了扶眼镜,用力眨了眨眼,“那为什么你手上的伤一直好不了。”

“这个……”迹部看了看自己依然没有起色的手,也表示不解,“也许是因为伤口太小?”

伤口小,忍足忍着吐槽他的冲动,继续问,“是不是跟你这一次呆的时间有关?”

“你是说呆的时间太长我被你同化了?”迹部看起来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或是对这个说法非常不感冒,又开始把玩那把匕首。沉默了片刻,他放下那把匕首,起身,“没什么要说的我就出去了。”

忍足没有出声。他想说的还有很多,能说出口的却没有多少。

走到门口,迹部突然站定,声音非常低,“大概……我也算不上什么别人,你表现的很好。”

他说完就走,忍足转过身只能来得及看到他的背影。忍足茫茫然的想他这两句不着边际的话到底指的什么,半晌反应过来他是指当时把匕首给自己时自己的承诺——不会划伤别人。

原来他还记得这句话啊。忍足垂眸,轻轻笑了。

————————————TBC——————————————

撒一把土

最近跟朋友出去玩,没怎么有时间写

而且在外面,就不写什么年末总结了😅

大家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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