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我关关。忍迹脑洞堆放处!一个傻白甜!
Part 1
迹部景吾十七岁的时候交了第一个男朋友,嗯,是他的初恋。
他为了那个男孩子向家里出柜,被家里人打过、骂过,甚至以停信用卡威胁过,最后父母还是妥协了。
那是个很独立的男生,高冷又别扭,永远不会把自己内心的感受告诉过迹部景吾。即使是接受迹部的表白时,神色都没有过太大的波动。不过,迹部喜欢的就是他平常一针见血的在自己的建议中挑出各种细枝末节的瑕疵这样的犀利。
后来迹部生日的时候,那个男孩子带迹部去看了他偶像的演唱会。本来迹部没什么兴趣的,可是听那个男生的朋友说,那是这个男生私底下打工偷偷攒下的钱。
男朋友这么给力,迹部怎么可能不给面子。
于是,在台上灯光暗下去、歌手站在光圈的中间静静唱着“你是我心中最温柔的一场梦”的时候,迹部轻轻吻上了自家男朋友的嘴,那个一向高冷的男生脸红的像傍晚被夕阳染成一片瑰红色的天边,让他的心在一瞬间软成了一汪水。
不过十九岁的时候,他们分了手。
感情中,两个人都不会服软,都太要强。于是争执越来越多,冷战越来越多。
那个高冷的男生分手的时候仍然很高冷。“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只会让我们越来越累,这段感情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迹部景吾毫不拖泥带水的同意了分手。
就像他私底下没有为他伤心过。
就像他每逢那个歌手开演唱会都要去看、仿佛真的喜欢上了他的歌一样。
Part2
二十三的时候,迹部景吾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有一张娃娃脸,笑起来的样子干净又纯粹。
他喜欢称呼他为小孩。
他们是在医院碰到的。
那个男人抱着那个痛到睡不着觉的小姑娘,悄声的哼着摇篮曲。
本来迹部没上前认识他的打算,后来看着那个小姑娘去世后他蹲在门前捂着发红的眼睛哼摇篮曲的时候,给那群生了病的小孩子捐了两百万。
后来迹部才知道那个男人只是义工。
后来迹部发现那个男人每次对上他的眼睛都会脸红。
后来他俩在一起了。
看电影送玫瑰烛光晚餐礼物。
后来,迹部发现那个男人拒绝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邀请,就为了陪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
那个男人说,景吾,她跟你不一样的。她太柔软了,她需要我。
迹部点了点头表示我知道了。
他的朋友义愤填膺,他若无其事的表示就当做慈善了。
然后晚上循环一宿那个歌手的歌。
Part3
第三场恋爱的时候,迹部景吾已经三十二了。
他依旧每逢那个歌手的演唱会就尽量去现场。
大概是因为他俩的生日太近让他心生亲切,抑或是他的歌是真的很好听。
那天他从谈判桌下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去了现场。
演唱会中间下了雨,他的司机问要不要来接他,他回了不用继续听歌。
结束后,他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后台。
迹部看到了那个在台上或深情款款或轻佻或优雅的歌手莫名惊异的打量着自己,“迹部总裁……?”
经过后来的广告合约,迹部发现,那个舞台上活蹦乱跳的男人,私底下不爱说话,不爱动,喜欢看书,唱过那么多流行音乐的他喜欢民谣。
两次失败的恋爱不至于让他再也不相信爱情,但他确实也没什么心情去恋爱。不过这没帮他挡住对方长达一年的追求。
“所以,景吾,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忍足一点一点的摸着迹部的手,“不要害羞。大胆的讲出来。”
迹部懒洋洋的把头往枕头里一埋,“谁喜欢你了。”
他不承认也无所谓,忍足从善如流,“我的歌。”
“……”迹部打了个哈欠,“你还记得八九年前你在东京开演唱会的时候吗?那天我去的早,去酒店吃饭。然后碰到你在那儿跟你的经纪人因为你为什么最后一顿还是不能吃肉而辩论。当时我就觉得,你真是太惨了,后来每次我在现场听你唱歌,都是在想,你这次又花了多久节食健身。”
忍足侑士:“……”
“我们还是睡吧。”
迹部心里笑翻了天。他怎么这么幼稚,这都相信?
他记得他自己去那次,他坐在vip座位,看着他唱完跳完,抹了把汗之后悄悄揉了揉自己的腰。
迹部知道这个歌手。
很早就出道,能够自己开演唱会想必也不是很容易。有腰伤什么的很正常。不过,没有谁是很轻松的在活着。为了梦想而努力本身就是很辛苦的。这不算什么。
台上的他已经换好衣服开始唱情歌了。
头上还有汗,可是,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台下的歌迷,声音低缓沙哑。眉目里一派温柔。
他晃了晃神,想,这个歌手唱歌蛮好听的。反正他有钱,听听歌买买门票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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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听张学友《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时的脑洞。
真不是对娱乐圈au有什么特殊的偏好。
觉得这个是不是太奇怪了。我还能打忍迹tag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