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还是希

可以叫我关关。忍迹脑洞堆放处!一个傻白甜!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注:狗血!非常狗血!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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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到了极点,反而摆不出来别的表情了。迹部一脸空白的看着身边另一个人。床上有个人其实没什么关系,更别提那是个男人,他很熟悉的男人,但是……

他死死盯着对方脖颈鲜红又明显的吻痕,感觉自己的呼吸在一瞬间都停止了。昨天晚上,他,到底都对忍足侑士干了什么?

他捏了捏手指,感觉心灵受到了毁天灭地的创伤,三观摧枯拉朽的崩了。

昨天冰帝得了冠军。久违的冠军奖杯,对他们这些小伙子来说是最好的情绪催化剂。他们都激动坏了,吃饭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喝了点儿酒。

他喝了一点,没到让他醉的失去理智的份上,大概。大家都high疯了,他想了想,决定回去休息。他回来洗了个澡,准备睡觉的时候忍足过来了。然后……对于后来,他只记得难以言喻的燥热和肢体的交缠。还有,一片混乱中侑士低低叫他的声音,景吾,景吾,景吾……

中间发生了什么?

他无声的在心里呐喊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抬手。不管怎么说,先离开再说。

不知道是他的动作惊动了床上的另一个人,还是时间已经足够晚了。忍足无意识的蹭了蹭,然后动了动手臂,正好按住了迹部的手指。还在梦里的那个人顺手摸了摸,大概是奇怪触感不够熟悉,一点一点的向上摸索了过去。

迹部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被吃豆腐,在他是该把忍足侑士踹下去还是扔下去之间无比挣扎。

“早上好啊,景吾。”忍足挣扎着睁开眼睛,倦倦的打了个哈欠,准备翻个身继续睡觉。然后突然抓住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那一丁点儿不对劲,“景吾?”

迹部看了看忍足完全没意识到的手,一时不知道往脸上填什么表情,于是刻板的点了点头,“早上好。”

“哦。”忍足点了点头,又觉得没什么大事,继续闭上眼准备睡觉。但是迹部在旁边的眼神太灼热,他忍了忍,终于没忍住,“今天不是放假吗?还有什么事情?”

“……”迹部忍了忍,把自己的睡衣又拢了一遍,“这是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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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把从地上捡起来的脏衣服扔到衣篓,拿着迹部帮他拿过来的衣服,出奇淡定。“这些痕迹是你弄出来的。”然后他继续冷静脸,好像所有的同性朋友之间都会有事没事亲亲对方,甚至上个床,“你腰还好吗?”

腰……?迹部悚然。他醒过来后除了给自己身上穿上了睡衣外,只顾关注身边这个令人震惊的因素,但是……他没感觉自己身体有什么难以言喻的疼痛,他还以为是他对忍足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难道其实是反过来的?侑士的技术这么好?怎么练出来的?

忍足无语,示意他掀开自己的睡衣。

要是以前,迹部绝对什么都不想,随手就解开让他看了,他的身材又不差。但是,经过昨晚的事后,他突然无法像以前那样坦然了。他迟疑的解开睡衣的带子,然后,一道清晰可见的淤痕出现在忍足面前。

忍足顿了顿,开始扣衬衫的扣子。“我出去给你买点儿活血化瘀的药膏,抹一下应该会好。你不用担心。对了,你要吃什么?我顺便给你带回来。”

他这个样子,淡定的够可以了。迹部抬手制止了他的话,千头万绪他堪堪理出个头,赶忙提出来,“别忙。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看着忍足微妙起来的脸色,他补充,“我记不清了。”

看他一副破釜沉舟的表情,忍足突然笑了。他低头把皮带扣上,“不用慌,真没发生什么。用不着你负责。”说着,他抬眼看了眼迹部,“等你想起来就知道了。”

迹部皱着眉毛,有心想说什么,但他脑子里现在一片混乱。他把侑士的眼镜摘了扔到一边,他把侑士按在床上看他,侑士抱着他叫他放松……这些画面在他脑子里搅成了浆糊。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从床上起来,在地上找到了忍足侑士的眼镜。呃,已经被摔烂了的。

那这么想,事情难道是,他把忍足侑士按在床上,意图……不轨?把对方的眼镜都摔烂了。但由于对方拼死抵抗(?)最终没能得逞?

不管这个脑补有多么的OOC,一大早就丢失理智的迹部景吾还是从心底里感觉到了慌张。喝酒误事!酒后乱性!喝醉了的他就一点儿把持能力都没有么?!忍足侑士会不会以为他是变态?他本来的打算是,虽然他有点喜欢忍足侑士,很想跟他有进一步的发展。拜托,一个一直默默陪伴你和他在一起很轻松的人,你会不喜欢吗?喜欢他你会像柳下惠一样无动于衷吗?但他不想因为他这种自私的想法毁了他们之间的友谊。在更进一步之前,他们还是好朋友。

好了,现在一切都毁了!你看,侑士都……

欸?不对,侑士明明很淡定。

这种反应是不是太不正常。

他边思索边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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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两天应该就好了。”忍足把刚刚买回来的药放在桌子上,有些犹豫的问,“疼吗?”

“不疼。”忍足的领子扣的严严实实,虽然平常他就是这样,但是,迹部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去瞄对方脖颈的目光,“嗯……”他思索有什么话题能让气氛不那么尴尬,“昨天比赛完你不是说手腕有点儿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那么严重。”忍足下意识去推眼镜,这才发现他出去时眼镜忘了带。

这种尴尬的要死了的气氛是哪样?迹部都想夺门而出了,但下一秒他发现原来气氛还能更尴尬。“你在找什么?”

“哦,昨晚我把眼睛放哪了?景吾你见了吗?”

“……”妈的智障。迹部面无表情在自己心里给自己树了个中指,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沉默的太过于欲盖弥彰了,忍足疑惑的看了过来,然后目光下一秒在迹部手边定住了。

即使是迹部景吾也有点顶不住了。他向外挪了挪,表情举动简直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局促,什么叫尴尬,什么叫不自然。“呵呵。反正也很旧了,一会儿我再给你买一个新的就当冠军奖励了。”

“……”

“……”

忍足轻轻叹了口气,笑得有些无奈。

“景吾,你不要怕。”

我怎么可能怕你?迹部不服气的看回去。然后意识到忍足说的不是他自己。他说的是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我们都太高兴了,而且还都喝了酒。激动之下,做点儿什么事情都很正常。就不能把昨晚那件事当成简单的朋友之间互帮互助吗?”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本来我想揭过不提。你这样……”他的语气无奈又冷静,“你就说我们还能当朋友吗?”

“废话。”不提赞不赞同他的逻辑,后面这个问题答案必须是肯定的啊。

“那就行了。把药抹了,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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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没什么精神的吃着饭。

其实早上发生这种事之后,他不是没有存期望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侑士也喜欢他,肯定会趁机摊牌。可是,忍足侑士的反应太正常了,问题就在这儿,太正常了,简直是一个大写的直男。

所以他是没戏了吗?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还有追究的必要吗?

不过说实话他也没来得及追究。他喝了口汤,觉得今天就像过山车,简直太刺激了,以至于他都没有时间去认真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想了想今天早上忍足躺在他身边时候的样子,又喝了一口汤。

有必要。太有必要了。不然他也太冤了。好不容易跟喜欢的人睡了一晚,上下其手的摸了个遍,醒来竟然忘了。太冤了!真想不起来就去找个心理医生来个催眠,不管怎么样,必须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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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大家high的太忘我,趁着被他们灌得还不是很醉,于是他就去把包场的时间延长到一整晚,顺带把酒店房间的时间也延长了两天。那时候他出门的时候忍足有没有在?

好像没有。

当时岳人正在眉飞色舞的跟慈郎描述他们赛场上碰到的对手,当时慈郎去找丸井玩了,没有看到,慈郎被他说的很心动,甚至想打双打。于是问了一圈,没人愿意配合他,被问得烦了,宍户说不然你去问问侑士。

对,侑士没有在。应该是去洗手间了,当时他没想太多,刷了卡之后有点儿晕,就想拐到房间先睡会再说。
然后他洗了澡。

刚刚洗完澡侑士就来了。他是来……嗯,找我的。对,就是这一点,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这样的待遇总给你一种你在他心里很重要很特别的感觉,但鉴于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在这世界上你最容易出现的错觉排名第三,考据点儿说,有种你在他心里很重要很特别的错觉。

他当时进去继续吹头发,然后呢,然后侑士跟在身后被不知道什么绊了一下。都是运动员,反应是可以的,但还是那句话,毕竟还是喝的有点醉。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反应迟钝。

忍足扑到床边,然后在床上蹭了蹭,不动了。他有点儿生气,于是扔了吹风机想把他从床上扯开。但因为他手臂没什么力气,反而被忍足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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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他费解的皱着眉头。

“中午好,部长。”日吉打着哈欠挂着黑眼圈出现在餐厅,半死不活的从迹部身边经过。

迹部把他叫过来,“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呢?”

“哦,这个啊。”日吉一脸纵欲过度的憔悴,“作为您的接任者,我当仁不让的被他们使唤来拿吃的。玩了一晚上,被饿醒了。唔……”他疑惑的看了眼迹部的脖子一眼,刚刚迹部转身的时候,他好像看见他脖颈处有一处青紫的痕迹,是他看错了?他揉了揉眼,没什么异常的。“昨晚你跟侑士跑的太早了吧。对了侑士呢?”

“嗯?哦,他,他应该是吃过饭了吧。快走吧,别一会饿死他们。”

酒店的送餐服务态度还是可以的。迹部挥了挥手,打开了门。

当时他在这儿,被忍足拉到了床上。他默默想着那个场景,站到了床边。忍足比他喝的多,毋庸置疑。那么,会发生什么?他默默想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碎片拼成一整幅故事。

先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洗完脸,他开始对着镜子发呆。头发上的水珠顺势淌了下来。

他伸手去擦,然后,灵光一现。

对,他记得他头发上的水滴到对方的脸上。他伸手去擦,然后被侑士按住了手。就是他早上起床脑子里一直盘旋的那个画面。

很专注很认真的眼神和表情。

他俩对视了一会儿,按照电视剧里正常的情节发展,顺理成章的亲了下去。但是他低头的时候被侑士的眼镜磕到了,于是非常生气的把他的眼镜给扔了。

简直是羞耻play。

迹部景吾都不忍心再想下去了。他昨晚到底都做了什么。

把只是想在他床上躺一会的忍足侑士按在那里亲了一下去。亲!了!下!去!他没说什么吧?应该没有。后面的事情好像也很自然。就是蹭过来蹭过去蹭出了反应。然后两个人互相帮了帮忙还是侑士单单帮了他的忙他记不清了。但是这样的发展应该是没错的。

没错个鬼啊。

他现在该怎么做?

顺其自然还是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摊牌?可是忍足的反应真的很冷淡,他想对他负责都没有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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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这个问题真的太过专注了,以至于他盯着侑士的脸总是时不时的走神。

侑士换了副新眼镜,跟以前款式很像,迹部买给他的。不是当面直接给,是让桦地转交的。侑士很给面子,近来一直带着。

不知道他脖子上的痕迹消下去了没有,他腰上的痕迹已经没了,其实他本来前段时间就想停用药的,但他们训练中,运动幅度过大时会露出腰上的瘀痕,每到这时侯,忍足的表情就十分的复杂。

“景吾,我们谈一下。”

忍足皱着眉头,表情冷淡且严肃。迹部了解他,他这是打算解决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时才会有的表情。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迹部非常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说,记得我亲了你,然后我们互相帮了帮对方一些私人问题上的忙?这他怎么说的出口?

忍足思考了一会,“我记得应该比你多。”他没有看迹部,眼神虚无的聚焦在空气中的一点,“倒在床上时,你说拿了冠军你很开心。”

冰帝很久没拿冠军了。打网球,参加比赛,拿到冠军。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追求。再加上迹部一向独断专行的作风,他一直都比他们承受了更多的压力、困惑、迷茫、和沮丧。他知道,但凡在他们这里出现的负能量,在迹部身上都会以双倍的方式呈现。即便迹部每天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所以迹部趴在他身上,一脸认真的强调他们拿冠军了的时候,他是真真切切的高兴。他们这些人,不管说的再轻描淡写,对冠军花落他家都不能真正的释怀。

迹部去摸滴到自己脸上的水珠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按住了景吾的手。

被热气一熏,感觉酒意一点点涌上了头。本来还算清醒的脑子彻底罢工,一切都开始跟着本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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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说明早再谈,但是第二天你说你忘了,我觉得既然你都不记得了,那这一切就算揭过去了。”

迹部景吾一时不知道该对忍足侑士的自作主张做出什么反应。

“我一直以为,不管你有什么需要我知道的,都会直接告诉我。不想说的,那就是我不该问的。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没有迹部设想的那样,厌恶或是冷淡。

“所以这次,我需要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领会错了你的意思?”

————END————



其实景吾在那天晚上还是透露了一点我喜欢你的意思的。

所以第二天一开始想到要谈一谈,侑士其实是比较慌的。你看他出去连眼镜没戴都不记得了。

知道景吾想不起来了,他松了一口气觉得大概是他想太多于是故意逃避了。可是之后景吾的反应太异常,他才意识到景吾是认真的。

于是思考了一周,得出他也喜欢景吾的结论。于是就直接上了!


————真END————

摸一条鱼。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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